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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音乐的刘江峰与李霄云聊了聊,大众的硬件怎么帮小众音乐人变现?

大众往往流于俗套,小众意味着“变现难”,那么热爱音乐的“个性青年”刘江峰和李霄云,对于新生智能硬件和独立音乐会是怎样选择定位?

(左起:赵何娟、李霄云、刘江峰)

(左起:赵何娟、李霄云、刘江峰)

【本文为钛媒体为 MTA天漠音乐节 x T-EDGE Music品牌论坛 系列报道】

层出不穷的科技产品,正在不断地重构着当代音乐产业的制作方式和传播渠道。在当下以智能硬件为代表的产业革新浪潮里,音乐和新智能硬件会产生怎样的碰撞?又能为“穷”且个性的独立音乐人提供怎样的支持?

在钛媒体联合MTA天漠音乐节举办的2016年T-EDGE MUSIC科技论坛上,钛媒体创始人兼CEO赵何娟把两个“个性青年”拉在了一起——现任酷派集团 CEO 刘江峰和独立音乐人李霄云。

为什么T-EDGE MUSIC论坛会选择看似不搭界的娱乐明星与通信行业大咖来进行对话?赵何娟解答了这个疑惑,她表示,这样做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刘江峰和李霄云都热爱音乐到极致,更重要的是,二者都是“性格青年”。

这场灵感十足的对话中,刘江峰和李霄云分享了关于新生智能硬件如何影响独立音乐的看法。

程序员出身的刘江峰是科技行业从业者,也是外界眼中“开着玛莎拉蒂、抽着雪茄、在汽车里放着摇滚音乐”的个性青年。刘江峰坦言,长期听Walkman导致听力下降,购买大量CD,升级改造豪车音响设备,怎么表达对音乐的热爱都不过分,因为“只有音乐才是你一生的朋友”

2009年《快乐女声》的亚军李霄云,在离开大众流行的舞台后,并没有像其他选秀明星一样走上了“主流”发展的道路。她选择远离喧嚣,成为独立音乐人,继而被贴上了“个性小众”的标签。这段看似与初衷背道而驰的人生经历,李霄云看来,是她在思考和寻找安全感的过程,如果自己能力无法匹配大众的期待,反而让人焦虑和不安。

实际上,无论是音乐作品还是科技产品,二者都面临共同一个难题,听众或是用户群体的定位,到底是选择小众还是大众?

虽然一般意义上而言,大众化的产品往往流于俗套,小众意味着更坚持内心的诉求和价值观,但刘江峰认为,作为企业,首先是要保证商业上的成功,这时候需要做出适度的妥协。不过,企业既需要大众化元素去保证生存,又必须树立独特品牌和特定受众。

作为追逐个性的独立创作音乐人,李霄云丝毫不掩饰对于科技产品热爱。尽管作品如何变现的确是当下独立音乐亟待解决的问题,但李霄云却表示“更加渴望拥有高级的设备,这可以让音乐作品的母带听起来更酷一些”。

然而,行业内大部分有才华的年轻人,往往因为经济成本掣肘作品的完美呈现。李霄云说这让她“感到了一些遗憾。”

不过,刘江峰对这种看似“不健康”的音乐产业也表现得颇为乐观。他表示,行业内的企业,不仅可以在资金上资助尚未成名却极具才华的音乐人,还可以利用网络音乐平台、手机等硬件设备作为终端入口,帮助音乐人宣发和推广作品。除此之外,可以感知情绪而推送音乐的智能穿戴设备即将出现,有可能又将掀起音乐产业的另一轮变革。

以下是刘江峰、李霄云和赵何娟在2016年钛媒体T-EDGE MUSIC 论坛上的精彩对话,经钛媒体整理:

赵何娟:我先来介绍一下今天两位偶像级的嘉宾。刘江峰不是娱乐明星,和李霄云完全不是一个磁场。我们为什么把这两个人拉在一块?因为刘总过去在华为做了二十几年的硬件技术,再到管理,现在又到酷派集团担任CEO,想要拯救一家传统的手机产商。李霄云是当年炙手可热的超女偶像,后来自己做了独立音乐人,让大家记住了很多先锋级的,很不一样的音乐。

我相信两位的碰撞会很精彩。他们两位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非常喜欢音乐。另外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非常向往性格青年,所以我们第一个问题想抛给刘总。因为我们钛媒体平常跟科技公司打交道更多一些,知道很多科技界大佬都有很多很神奇的癖好。所以听说江峰很喜欢音乐,花了很多钱,拿钱都花在哪些上面了?

刘江峰:大家可能知道我是在通信行业,但我一直非常喜欢音乐。我从中学开始就喜欢吉他,后来自己玩,到大学里听walkman,导致耳朵现在都听力都不太好。记得有一部美国电影,讲一个音乐家精神失常的故事,音乐家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对他说,“只有音乐是你一生的朋友”,那句话我印象很深。

所以人们会在音乐里去寻找自己的过去、梦想,或者情感倾诉,这是非常好的一种方式。所以,这么多年我也一直蛮喜欢音乐的。我为什么喜欢好的车?因为好的车里面有好的音响。我都去花钱改造我买的车里面的音响。以前的MP3只能几兆的时候,我就去买了一个40兆的硬盘,那是很大一个硬盘MP3,可以来放音乐。把我的车改造了以后,可以在车里面尽情地来听。

赵何娟:这听起来确实很土豪,所以你更多的钱是放在硬件上的投入上?

刘江峰:对,硬件是基础。

赵何娟:你有买过正版吗?

刘江峰:买过,我买过很多CD。以前到书店去买各种各样的CD,所以我有很好的器材。

做音乐小众更自我,做产品大众更商业

赵何娟:下面有请李霄云讲一讲这两年脱离了当年超女的光环之外的故事。我觉得你(李霄云)不像其他超女在主流的综艺节目上反复出现,你在追求个性音乐上特别地坚持。为什么你是选择音乐做事业?江峰是选择音乐做朋友?

李霄云:我其实是和音乐做朋友。很多人把我与现在的主流和非主流的去做对比,或者有一些固定的印象。包括大家对所谓的大众和小众好像也会有一个自己很明晰或者非常确认的想法。从我自己角度出发,我判断音乐是因为其本身好不好听。

这么多年下来,我有一个比较有趣的想法想跟大家分享。“大众”,看似是很安全的一种状态,可是它真的是会给你带来安全感吗?我自身的一个例子是,我曾经在一个很大众的平台,你会突然间得来了很多的益处和关注。但是你真的会觉得那样的一个“大众”的状态是安全的吗?因为我知道我自己能力并没有那么厉害。可是没那么多人看到,我的内心其实是不安的,反而是内心缺失安全感的。

再说回小众,可能看似“小众”好像很不安全一样,因为没有那么多人支持。但反而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比较容易踏实一些,可以比较自由、主动地去选择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作品,可以表达自己想表达的东西。所以,这对于我而言,内心反而更得到一种安全感。

赵何娟:刚才李霄云提出了一个很棒的问题,提出了安全感是来自于大众还是小众的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考的角度。所以,江峰,其实我觉得在你的职业生涯中,也会面临很多的诱惑或转折。在这个过程中,你肯定也会想,我怎么去选择我接下来要去走的那条路?也会面临是选择大众,像赶潮流似的符合这个时代,还是还是坚守自己所想。这个过程你怎么平衡的?

刘江峰:我不是明星,所以不存在选择大众或者小众的问题。对我来说,可能更多是关注自己的选择。李霄云说的大众的东西,往往是迷失自我的,我认为越大众的东西,你肯定是越庸俗化。越小众的东西,你往往可能更坚持自己内心的诉求或者自己的价值观,去做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样不管将来成功还是失败,你的起起伏伏,你的内心还是很安定的。

所以我觉得做事情也好,做产品也好,或者说做任何选择也好,跟随自己的心是很重要的。对我来说,比如我现在到了酷派以后,我们做了产品,是一个非常大众化的产品,我就会纠结,我要不要去做一些偏小众的东西。这些小众的东西,可能是我比较喜欢的,但可能会带来成本或者技术上的挑战,这时候就会很纠结。

但是我相信一个产品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要有自己的价值观和导向,这个是不可放弃的。我前阵子跟罗永浩说,锤子这个东西太小众了,他不承认是小众的。我说其实小众是一个偏向褒义的形容,但是过于小众就不大好了。因为一个企业,首先要保证商业上的成功,有时候是要做妥协的。这时候,你完全可以用一部分大众性的东西去保证你这个企业的生存,但更重要的是树立自己的品牌和你自己特定的受众。所以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我喜欢张国荣的一首歌词,“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赵何娟:所以我就想到了,不管是娱乐、音乐,还是产品,在地触及到它的用户的时候,都要面临选择,比如选择代言之类。之前酷派的选择的定位是性格青年,但是,性格青年也就意味着是叛逆的。酷派在选择代言人的时候,可能就会面临一些抉择:到底是选择大众化的代言人,还是选择个性化青年?

刘江峰:肯定选择是个性化的,因为“大众”的实在是太大众了。

青年人的“无聊经济”

赵何娟:借刚才这个话题我想问一问李霄云,你认为的青年人和时代精神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轻人喜欢来音乐节听这种音乐?

李霄云:我可能要说一个让你特别失望的原因,主要原因是大家“太无聊”了——但是我要解释一下我所谓的这个“无聊”。我们现在很多的信息进来,每天有特别多的新鲜东西在你眼前出现,可是你还是自己是很空虚的,还是觉得挺无聊的。然后无聊到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就想可以跟朋友一起出去或者干点有意义、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你喜欢音乐,就可以去音乐节。因为在那里好像生活一段时间,可以逃避往常无聊的状态。但是,我初始的感觉就是很无聊。我们的欲望其实是很多的,现在哪怕拥有这么多东西,好像都没有办法完全填足我内心的欲望。像我们这些年轻人,一定还是很期待看到新鲜的东西,很渴望去找到一些能够刺激我们的,或者说能够激励我们的一些事情。

赵何娟:你提到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无聊”已经成为这个时代一个很重要的经济来源。现在我们经济学家里面都总结了一个“无聊经济”。所以无聊经济说到这儿,像(刘江峰)这么典型的理工男,成功的企业家,你会不会觉得做程序员,做技术那些东西,实在是太无聊了,你也会找音乐这样的东西来丰富自己的精神生活吧?

刘江峰:我理解刚才霄云讲的无聊,人其实在空闲的时候都是很无聊的。但是,你怎么把无聊的时间用起来?人生最终其实是一个拼图,你最终怎么拼下来,给大家留下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碎片化的,这是很重要的。我觉得到这里的很多年轻人还是希望追求一些变化,到这里寻找一些精神层面的东西,回馈到他人生的版图里,去填充一些色彩音乐节不一定给他带来什么东西,但是能给他打开一些窗户。所以我觉得无聊本身是常态,但你在这中间一定要去做一些你真正喜欢做的,而且有意义的事情,这可能是一个无聊的注解。

怎么去解释所谓的“性格青年”?这没办法很好地描述,千奇百怪的说法都可以。社会都是由不一样的个体组成的,每个人都是有性格的。但是在现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把这个性格都磨圆了,棱角都没了,去适应这个社会。其实我们说,每个杰出的人都是由于他鲜明的个性。正因为他们,才给这个社会带来一些更好的希望,或者是推动人类进步的原动力。

独立音乐人和智能硬件能擦出什么火花?

赵何娟:刚才我们整个聊天的内容都是围绕性格青年来说的。我们回到音乐本身,回到音乐产业的发展。我们独立音乐人、个性音乐人再发展,以及整个智能硬件行业再发展,中间有多少是可以融合的点?我觉得其实有非常多的机会。记得之前跟江峰聊,酷派这样的硬件厂商是不是应该做做内容?是不是应该做做人格化的东西?

刘江峰:在过去,酷派是非常传统的就是生产手机的公司,就是生产硬件,没有太多品牌的形象和内容的张力在里面。但今年开始,因为乐视和酷派整合在一起,算是“兄弟”公司了,在一个生态里面。乐视音乐这边,昨天我跟乐视音乐CEO尹亮也在说,他们其实有大量的内容,但是他们其实没办法实现商业化,每年在赔很多钱,免费地提供给消费者。

从酷派的角度来说,我们看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需求:音乐的内容怎么呈现给用户?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音乐最终是通过音响或者是耳机体现出来。其实现在大部分的变声的器械不是智能的,还是完全由人主控的。将来酷派会做一些产品,它会跟你的手机、穿戴的设备感应你的喜怒哀乐。比如,我做一个小的音响,把你乐视音乐或者QQ音乐的账号输进去以后,会根据你的喜好去推送音乐,会去跟你做一些人机交互,甚至可以跟同样很喜欢这首歌的人做一些沟通。音乐没国界,音乐在全球同样喜好的粉丝里面进行一个非常好的互动和沟通。

赵何娟:所以音乐其实是一个纽带,那你说的那个硬件系统在做吗?

刘江峰:对,都在规划过程中。

赵何娟:是什么样的形态?

刘江峰:有给年轻人的,有给中年人的,也有给办公室人用的。

赵何娟:准备什么时候出来?

刘江峰:我们明年会陆续推出这些东西。我们更多地是去聚合内容,让音乐找到你,而不是让你找音乐。我们现在找音乐,要找播放器好多不同的地方。其实我们想把它聚合在一起,让音乐来喜欢你,主动地靠近你。

独立音乐人,最难的还是变现

赵何娟:这样的产品对霄云来说,是一种机会。所以,霄云,在整个音乐产业链上有不同的环节,你作为这个环节中的一环,是一个独立音乐人,就意味着你既是CP(Content Provider),是内容供应商,还可能是IP,为自己的公司代言,一个人可能就是一个公司。在音乐环节里,你觉得影响你这一环发展的,可能是最难的,是哪些关键点?

李霄云:我从这张新专辑开始,几乎是经历了音乐创作的每一环。说句良心话,做音乐的过程是我最幸福,觉得最开心的,但是没有钱。

赵何娟:还是变现这一块?

李霄云:对,变现是其中的一部分。对于我来说,最难的是我有很多想要实现的东西。比方说,我也想要一个很酷的器材,可以把我的东西做好,让我的母带更厉害。但其实这些东西,有时候是用钱砸的。当面临成本的时候,你难免在一些音乐方面肯定会有遗憾。

但是这个遗憾怎么说呢?其实挺变态的,你会抱怨说好难,但是你又觉得我应该经历这些,被虐的时候你还挺爽的。有的时候,我会跟周围的朋友说我们都是好战士,我们要撑下去。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真正的原创人,我觉得还挺幸福的,活得比较感性一些。

赵何娟:所以说,如果在音乐产业链上,将来有一个硬件的入口,能够解决变现的问题,能够给更多独立音乐人有一个变现的通道,还有知识产权这块,给音乐人更多创作的尊重和回报等,对于你这样独立音乐人来说,可能会是一个更好的促进。

李霄云:肯定会,所以我一定要站在这里。其实我已经是一个很幸运的人了,至少我还可以有一点点积蓄,去做一张我任性做的作品。所以,希望大家去支持很有才华的有为青年们。其实大家有时候过得都挺苦的,但是还希望做这件事情。所以我觉得有人推一把,我很期待。

赵何娟:所以独立音乐、个性音乐,它的用户群本身的购买能力,还有喜好的意愿,是很强烈的吗?

李霄云:我不能完全站出来去代表说,因为我的歌迷群体组成也是比较混乱的。这是一个很大同的世界,我们可以接受各种人群。但是我的粉丝,一开始可能会被大众定义为“选秀粉”,就是我一根筋地喜欢你,你唱什么我都买,你做什么我都喜欢。这种是属于你忠实的粉丝,但不能算是歌迷。至于吸引真正的歌迷,需要通过音乐作品去吸引的,其实我还在成长的道路上。

赵何娟:不断地在交互?

李霄云:我觉得他们一旦爱上你,就给你买单了。

赵何娟:就是真的认同你的音乐?

李霄云:对。因为我自己也会,哪怕我只有很少的钱,也一定会掏出来支持他。

赵何娟:那你最喜欢,最认同的音乐人是谁?

李霄云:其实我自己在这三年里,很幸运遇见了一位老师,我很感谢他,是丁薇老师。因为在我比较低潮的一段时期,对做音乐有些茫然的时候,刚好我们有交集。那时候就会她家跟她聊天,特别踏实。一聊会聊到第二天早上七八点,真的是通宵。

丁薇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片了,但是她还非常地尊重自己的艺术作品。她不惜去做很多的事情,赚足了这一桶金,然后砸在自己的音乐作品上,请最好的人来帮她录音。如果不满意,甚至不惜废掉,然后做好几个版本。我看到那种追求瞬间就觉得,为什么我不坚持?她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我为什么不坚持下来?而且,她给了我一个故事,所以我很感谢她。

创业公司能如何帮助改善中国音乐产业链?

赵何娟:江峰,你是刚才听说霄云的,但其实霄云已经是独立音乐人非常出类拔萃的一拨了。这里面还有很多大家不认识,不那么熟悉的很多音乐人。作为企业家来说,作为可以成为音乐产业链上重要一环的企业家来说,你觉得有什么还是可以为这个产业所做的吗?或者为这个人群?

刘江峰:因为我有不少做音乐的朋友,我发现中国整个音乐产业链其实是非常不健康的。

赵何娟:为什么不健康?

刘江峰:很多有才华的,特别是很多年轻人,在没有成名之前是很苦的。他需要很多外力,甚至很多妥协,去换取成功。其实,我们原来在电影行业也做过一些事情,比如我们会赞助赞助一些年轻导演,他会拍一些片子,拿一些奖,慢慢地让他有一些名气。在音乐方面,我们完全可以把有才华的独立音乐人做成一个群体,让我们这种企业赞助他们。在他们没有条件的时候,帮他们获得更好的录音室,更好的制作、包装他们的作品。

大家都知道,手机这个东西,人手一个,是可以用来帮他们做宣发和推广的。当然他们力所能及的,也为企业做一些事情,形成一个互动。酷派与乐视,从内容到线上平台,包括终端入口,跟消费者的连接是很多的。你进入到我这个系统里面,通过整套系统推广演唱会,在电视和手机上做曝光,资助你们做一些好的作品。等你真正成功了,你再通过这个机构帮助其他年轻人,形成一个良性循环,我觉得这是比较好的。所以酷派到时候可以钛媒体一起来做,我们可以一起为中国的音乐做一些事情。

赵何娟:对,我们可以一起帮助中国的音乐走在更成功的路上,包括李霄云这样,非常有独立精神和坚持追求的优秀音乐人。由于时间关系,两位嘉宾各用一段话做一个总结,为我们今天的话题。

李霄云:大家说得都挺好的,谢谢。

刘江峰:参加这个论坛感觉是来了“鸿门宴”。我相信,音乐和智能终端的结合,一定可以给中国的音乐产业带来非常好的发展契机。作为企业也好,作为产品也好,我们更应该扶持和支持音乐。

赵何娟:今天我们的讨论是非常有意义的。在天漠音乐节上,做这样一场既严肃又不严肃的讨论,我们真的希望今天的讨论,可能是推动我们整个产业发展的一个开始。天漠音乐节是今年是第一届,也是第一次在中国提出来要做西南偏南这样的科技感很强的科技音乐节。

我也是希望在中国真正推动科技和音乐的结合,更大程度地推动音乐人、音乐行业的发展。有这么多美好愿景,又有这么多的音乐人和科技界的企业家们共同的努力,我相信天漠音乐节会做得更好,我也相信我们的科技圈和音乐圈将有更多的融合。谢谢大家!(本文首发钛媒体,由记者李程程根据刘江峰、李霄云和赵何娟在2016年钛媒体T-EDGE MUSIC 科技论坛上的对话实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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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霄云这个说的挺好,脑残粉不是真正的歌迷……“但是我的粉丝,一开始可能会被大众定义为“选秀粉”,就是我一根筋地喜欢你,你唱什么我都买,你做什么我都喜欢。这种是属于你忠实的粉丝,但不能算是歌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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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成功者的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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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江峰在这个台上显得好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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