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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苏的逻辑

夏季达沃斯论坛里,关于经济如何复苏的几点可确定因素。

这一次夏季达沃斯的红地毯又铺在了大连,经济和商业界的参会者再次像好莱坞的明星一样,参加这一年一度的圈内大派对。只是,这个派对的气氛多少有些不那么轻松。如何让深陷泥潭的世界经济大车更加强有力地驶出沼泽,这是个严肃且不确定性极大的问题。

庆幸的是,站在乐观方的人数已经越来越多了。 尽管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认为,2009年全球经济将收缩1.9%,但是他们同时也预测2010年全球增长率将反弹至2.5%。在市场和舆论对于经济已经开始复苏的判断分歧并不大的话,那么下一个问题是:旧平衡已破,新平衡如何立?

中国政府和中国市场在这轮危机中的表现,全球有目共睹。在2009年第一季度,中国GDP增长为6.1%,这个数字是中国10年来的最低水平。但是,就在同时,中国的城市就业率却逆市上升,新增就业岗位268万个。舆论在期待中国能成为领头羊带领各个经济体走出危机的同时,另一个问题是,中国政府下的4万亿元猛药,会给全球的贸易模式、商品市场和投资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要知道,美国消费者存在着无法回到此前自由消费模式的可能性,美国以及其贸易伙伴都必须做出调整之策。

最为直接的影响落到了企业身上。有人说,每一场经济危机必然带来一场技术革命,每一场经济危机也必然诞生出伟大的企业。在这个关键时刻,企业的战略战术决定了他们能否为明天抢得先机。复苏需要企业、政府和国际组织的通力合作。在这个明星云集的派对里,立场和判断各异,以下几点是我们认为最有价值的信息。

一年之后的世界经济

对于预测,永远是最容易而又最困难的命题。在很多不确定性中,至少有以下几点是大家可以确定的。

Q1年之后,世界何去何从?大家有什么期待和预测?

Rodrigues:衰退对实体经济的影响仍然在欧美持续 。

Janahi:我想明年我们会比较平稳,不会像今年是下滑的,否则对长期的经济来讲还是会有负面的影响的,我认为我们明年在达沃斯会探讨全球融资,同时我们也会更多地探讨在实体经济中投资。

朱云来:我从来没有想预测,因为觉得预测是不可能的。(主持人风趣地说,“那您就猜测吧。”)我觉得经济仍然在调整,但明年会有更多潜在的机会。恐怕我们明年也会应对一些通胀的挑战。我觉得这是一个实际的通胀问题。

Kent: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还债的问题了,随着经济刺激计划的结束,帮助我们这2年能够存活下去的做法要结束,我们应该再探讨在一些重要的经济体中怎么样还债。

Q如果给明年找一个主题,您觉得主题是什么?

Kent:我觉得是可视性。也就是说政府在讲金融改革的时候,是不是会有共同平台的问题,我们是不是会在金融改革中更加强调可视性。

(如果明年的世界经济前景更加清楚且可控的话,那么这场危机带给世界的改变,市场是否做好了准备?)

Q亚洲经济是否应该做好了准备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Sultan Al Essa:我想亚洲经济总的来说是出口型经济,今后出口是否可以恢复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而且今后我们看一下钢铁行业,中国的产能过剩,那么消费不太容易,我想政府必须采取具体措施来促进国内的需求,除了基础设施还要在可持续的基础设施上继续投入。

Q我们如何影响未来经济恢复的步伐?

Burrow:如果我们不能解决这个问题,20年之后会产生很多的问题。但我们看社会保护和失业以及老年人的技能等等,我们并没有协调的、全球性的措施。国际劳工组织有雇主和雇员的谈判,但对一些贫穷国家他们的成本非常高。还有气候变化方面的资金,如果想做我们还是可以做的。我们会遇到很大的问题。技术是非常重要的,还有合作和资金,所有的这些我们都需要寻求一些新的体制以促进未来的经济的稳定。

中国经济新的增长点

在这场变革中,中国被赋予了太多意义,无论是从地区市场还是全球市场来看。但是,本已经在改革而立之年的中国,如何在规避自身与生俱来的经济发展问题的前提下,为这场危机寻找更多的有效增长点,是个艰难的问题。

Q中国经济新的增长点在哪里?

万钢:每一场经济危机的发生总有它的根源,每一场经济危机都会伴随着一场技术的革命。在这场我们经历过将近1年的经济危机之后,我们可以看到有一些新的经济领域,新的发展方向正在变化。我认为,新的增长点大约会发生在能源、生物、信息、和新材料、先进制造业这几个范围。

Q刘先生,您作为企业家,您的经验和战略是不是完全符合万部长刚刚所提出的发展方向呢?像您这样的企业家是追随政府呢,还是政府根据你们的一些需要来制定政策?

刘积仁:我觉得中国是没有办法靠一己之力来促进全球经济的复苏的,因为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提振消费,这并不是一年两年可以完成的,当然政府可以继续支持和刺激经济增长。但问题是得花多少时间,而且有多少钱来做这样的事情。

Q朱云来先生,在您的工作过程中,民营企业是不是正在逐步地走出困难的时期。在此过程中是不是存在大家现在热议的“国进民退”的现象?

朱云来: “国进民退”不一定对,但却是客观发生的现象。从长远来看,我们应该认识到民企是很重要的社会经济的一部分。而且它有很多很积极的部分。我相信中国的经济还会有更好的发展,民企有广阔的天地,同时国企也还是有一些非常重要的骨干性的企业甚至是基础性的企业,国企也给国家经济带来了很重要的基础性作用。这也是不能忽视的。

Q我想问一下Turley先生你们是在世界各地跑的,你目睹过多次增长是如何发生和重振的。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新的增长点更多的来自中小企业还是大企业?

Turley:全球共同的现象是每过5年就出一半新公司,如果你看大公司的指数,你会看到其中一半的指数组成公司都是新公司,所以说这些中小企业以及创新的企业常常是推动世界各地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而且在这方面也有很多的调研,也是在探讨如何满足这些企业家的需求。确实我们在税收方面为中小企业做了非常大的工作。特别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看伟大公司的时候,很多公司是像在我们今天这样的危机时刻起步的。

企业资金来源

当我们从规模上来审视企业的时候会发现,目前5000万家、占中国企业总数99.3%的中小企业,并没有在4万亿元的“盛宴”中得到多少实惠。然而他们却承担了如国计民生般的大问题。如何让中国的中小企业稳定地发展,成为中国政府目前最为关心的问题之一。但是,中小企业说,它们最需要的是资金。

Q离金融危机爆发已经过了1年,纽约泛欧交易所在需求方面是不是有排队等着上市的局面呢?

Kent:资本的真空必须要让股票市场来填补,现在确实也看到市场在复苏。在IPO这块市场中很难说它已经恢复到一两年前晴空万里、一片大好的形势下,但我们也确实看到等待上市的公司在增多。与之前的周期进行比较来看,在上一个周期,新兴市场复苏得比较慢,而发达国家比较快。但到2009年,在我们现在的上市公司中很多是来自中国和巴西的。

Q中金公司负责了中国国家建设公司的上市,我想请问您,您认为中国股市在给中国提供资金方面做得怎么样?

朱云来:我们确实需要股市为发展提供资金。长期以来确实是如此,比如说中国海外建设,今年上市确实融资规模是非常大的。我们过去的四五年中也做了很多的大交易。我认为对长期的增长来讲股本融资是必需的,只是我们需要更多的市场纪律。

QJanahi你觉得私募基金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

Janahi:我们认为私募股权是下一个时代的解决方案。

本文系作者 王艳华 授权钛媒体发表,并经钛媒体编辑,转载请注明出处、作者和本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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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这样吗?不确定性大于这种逻辑性!

    回复 2013.10.11 · via pc
  • 神一样的罗辑…

    回复 2013.10.25 · via pc
  • 科技创新才能焕发生机

    回复 2014.06.08 · via pc
  • 四万亿,过了药效,到还债时候了。

    回复 2014.01.28 · via 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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