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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项目教学

回溯内心记忆,追梦美好童年

在与非洲长老塔姆拉精神对决后,孙乾教授又被卷进了一场惊天的阴谋中,当基因生命与人类灵魂的课题开启,人类选择的交叉口开始呈现,是人工智能下的类人机器人逐步的变得像人,还是人类生命自我觉醒另类的重生,这背后是科技与人文的较量,还是他我与自我的回归……

周末,潮涨比之前提早了半个小时,窗外几乎被树冠遮挡,连可爱的阳光都很难透进来,只能透过枝丫间的空隙摆动看到蓝天碧海。我翻看着曼丽放到桌上的几本前沿论文,脑海中却不断翻腾着,到底塔姆拉的那段信息存储到哪里去了?这是我从非洲回来后一直困扰着让我夜不能寐的问题,就像身体突然长出了一个器官,你明白多出了一个东西,可是却不知道那个东西在哪?塔姆拉真是该死!可是这个老头目前却整天哈哈的傻笑,也无法给我答案。看来头疼好一点后,还得去趟部落,给他脑测一下,看看是否清空了记忆。

“老师,您能马上到一号工作室吗?B100010号病人乔治,30岁,出生后即陷入脑死亡状态,身体机理已全部衰竭,父母希望最后能了解一下儿子还有什么未了愿望。病号目前生理指标下降的厉害,恐怕恐怕不行了。”看着手上的病历,我一阵厌烦,都是原来的记忆调取工作,不是告诉过他们以后这种项目不再承接了嘛!这个小曼丽估计又是爱心泛滥了,什么时候我的这些学生能帮我啊,看来还得加大在全世界的人才招募和对他们几个师兄弟的特训了啊。

我快步来到一号工作室,我看着生理检测仪上快横线的指标,皱起了眉头,希望能赶得上吧。挥挥手,让工作人员出去。摘下了眼镜,右手按在了乔纳森的太阳穴上,左手打了个响指。一下子眼前的场景开始不断的变幻和挪移。

一片粉色的花海,太阳垂直升在高空,流星在天空不断划过,天空和地面被精神加固了很多,看得出来曾经有人用精神风暴暴力探访过这里,但没有取得成功,反而加固了这里的精神力场。毕竟没有当事人的主动意识敞开,人类精神力很难进入别人的意识空间和精神世界,更不用说是改变和摧毁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生物不断的在地上、天空中、河流中跑过。一个穿着一身轻便运动白衫的小孩子,不断的跳着,挥舞着手里的花束,开心的笑着。

“你好乔纳森,这就是你的家吗?真是漂亮的精神家园啊?”我赞叹道,慢慢朝漂亮的小孩子走去,踩在清软的草坪上,青草都能轻轻的回抚一下。

“啊?你是谁?你是入侵者吗?不对!入侵者不可能被我的家认可和接纳,我感觉到很温暖,是你身上传来的吗?你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吗?你怎么进来的啊,我邀请爸爸妈妈好几次他们都不进来,和他们说话他们也不理我,他们说的每句话我都知道,嘻嘻,啊!真好,拥抱人的感觉真好!”乔纳森一开始满脸的防备,思路也是不断的跳脱,后期想到是爸爸妈妈派来的朋友,就高兴的朝我跑来,热烈的拥抱了一下。

“嗯啊,乔纳森的这个世界可真是漂亮!还拥有一流的防卫措施,真棒!我看到你上面还有云卫士呢!我是你爸爸妈妈的朋友,我的名字叫做孙乾,我是中国人呢,英文名字叫简!你爸爸妈妈拜托我来看望你啊!”我回抱了他一下,如果没有当事人真心实意的敞开心扉或弥留之际的脑天窗效应,我也无法通过意识流进入别人的世界,更不用说有许多秘密都是被当事人给封印在脑空间的不同错层和里面的密室。至于盗梦空间那部电影阐述的进入人的意识空间并有能力篡改或引导修正某种观点的逻辑,存在着致命的硬伤——大脑并不是一个物理载体,她是一种多层次云空间,或者说每个人的大脑里,都藏着一个宇宙,人怎么可能在宇宙中找到丢失的那根针呢。

场景流转,我和乔纳森来到了他构筑的图书馆里,好强的心控能力,或许是回光返照的最后一点心力了。穹顶是闪闪的星辰,许多熟悉的人物在里面将故事情节上演。乔纳森骄傲的给我指点讲解着星云里的故事,有《卖火柴的小女孩》、有《白雪公主》、有《哈利波特》,甚至还有《李尔王》,还有他根据父母每天给他读故事的经历编排了一部舞台剧《乔纳森和他的爸爸妈妈》,真是无限想象的空间啊。

“简哥哥!这个图书馆名字叫比诺曹图书馆,希望有一天知识像匹诺曹一样变成真的人类知识,积攒好力量好送给爸爸妈妈,里面好多好多的故事书,有的是爸爸妈妈给读的,有的是我自己想到的。你说爸爸妈妈会不会喜欢啊,我还没有送给过他们礼物呢,他们送了我好多多的故事啊。”乔纳森像极了遇到好朋友急剧分享好东西的小朋友,还抽出里面的许多故事书让我打开看。

“大哥哥,你怎么进来的啊,我想出去,我想跟爸爸妈妈说我爱他们,让他们别哭,可是我指挥不动我的身体,怎么办啊,我好像好小好小的时候就被困在了这里,我能感觉到,可是我的想法爸爸妈妈感觉不到,我感觉到他们很悲伤,他们怎么了,哥哥,你能告诉我吗?”乔纳森努力抱紧了我,鼻子一抽一抽的,一会就哭花了脸。

“嗯,乔纳森,不要哭啊。我听你爸爸妈妈说,你是勇敢的男子汉。你的爸爸妈妈也爱你,现在的科技不发达,我也是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我有幸见到你了,你的身体慢慢像花儿一样,绽放之后就会慢慢的关闭,爸爸妈妈不知道你给他们写了这么多故事书和信,如果他们知道了,他们会更加高兴的啊。”我用手轻轻的抚着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是吗,大哥哥,我也会像故事里的花一样,当春天来临了会继续绽放吗?那哥哥,我明年春天的时候,能不能让爸爸妈妈感觉到我,能不能和他们说说话啊啊?”乔纳森满脸的期待和向往。

“嗯!一定可以的啊。”我转过身去,不让孩子看到我已泪流满面。

“太棒了!”乔纳森跳了起来。

“哥哥,我长的什么样子啊,我的世界里看不到我自己的样子,哪怕用好多好多的湖水也不行,我试过爸爸妈妈给我讲的你们用的镜子,可是我没有见过,我无法想象出来,我想知道自己的样子,哥哥,我在爸爸面前的样子可不可爱?爸爸妈妈喜不喜欢我啊?”乔纳森有些忐忑不安的扭着衣角。

“乔纳森是帅气的男生啊,哥哥正好有一面镜子,你可以看到自己帅气的样子啊。你的爸爸妈妈非常喜欢乔纳森,见过你的人也非常喜欢你。”我安慰道。

看着在我真实之镜中的影像,乔纳森高兴的跳了起来,嘴里喊着“我长得真得像爸爸妈妈说的那样,像个小天使,谢谢大哥哥!”。

“那哥哥,你出去的时候能不能把我写的故事和信给爸爸妈妈带过去啊,等明年春天的时候,我就可以读给他们了,亲口告诉他们我爱他们,我喜欢他们。”乔纳森认真的拜托道。

“嗯!我一定亲口告诉他们,也把你送给他们的礼物带到,乔纳森真是一个乖巧的好孩子!”我抚着孩子的头肯定的说道。孩子高兴大声的呼喊着“流星流星,我许的愿望实现了,明年春天我就可以见到我的爸爸妈妈了……”一幅幅的场景开始出现,这是乔纳森刚刚觉醒意识与怀孕中的父母沟通的场景,这是孩子看到父母抱着出生的他高兴又痛苦的场景,这是父母唱着摇篮曲哄他入睡的场景,这是父母每天给他洗漱喂饭的场景,还有一家人围在一起读故事的场景……一幕幕的场景旋转着,一帧帧的图片汇聚成记忆之河,朝空中慢慢流淌开去,周边的场景也慢慢的散开,自下而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循着天上的流星而慢慢逝去,整个世界像中国画的留白一样,慢慢的熏染直至空白,我也慢慢的退出了乔纳森的世界。

乔纳森的脸上微笑着,像绽开的花朵,眼角流着幸福的泪。

当我从工作室出来时,外面已经是一片悲声了。孩子已经离开了,这个年轻人活了30岁,自出生已来就被判断为脑死亡,以活死人的状态生存了30年,身体机理已经走到了尽头。

“你们好,乔纳森这30年生活的很好,他的家很漂亮,还有自己的一座图书馆,里面有你们给他讲的好多好多故事,他也给你们写了好多好多信,还为你们写了故事。对了,他还自己编了一部舞台剧,名字就叫《乔纳森和他的爸爸妈妈》。他爱你们,他感受到你们对他的爱,他希望来生还做你们的孩子,亲口告诉你们他爱你们,两位,孩子一直在你们身边,你们是伟大的父母,他的意识一直是觉醒着的,能感受到你们为他所付出的一切。如果他能获得我们一样的生存状态,他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艺术家!”我努力平抑着自己的情绪,轻声的把孩子的愿望告诉了眼前的这对夫妇。又添了一句“他很高兴做你们的孩子,希望你们健康的活下去,包括孩子那一段生命,他说你们送给他了好多好多故事做礼物,他也准备了一些礼物拜托我送给你们,希望你们喜欢,你们进去看看孩子吧!他走得很安详,很高兴!这是孩子给你们写的信和故事。恕我多言,这些作品很了不起,如果你们有机会希望你们能翻译成书,让给多的人知道乔纳森,知道他曾经来过!”我右手点了点孩子父母的前额,费力的将这些信息传送了过去,立时,我就虚脱了,曼丽赶紧从后面抱住了,满脸的愧疚,她知道我刚才的举动是多么的耗尽心神和精力。

“谢谢孙教授,谢谢!孩子的礼物真好!我们很喜欢,很喜欢……”这对夫妇深深的给我鞠了一躬,跌跌撞撞步入了工作室,一会之后,身后传来了哀嚎声。

 “对不起老师,我……我,他们太可怜了,孩子也太可怜了。”曼丽愧疚的低声说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没关系的,这次的体验对我来说,也收获很大,上次塔姆拉给我留下的精神创伤好像愈合了一部分,还真是奇怪啊!我也得感谢你和乔纳森啊,对了,这次这个项目就命名为《乔纳森和他的爸爸妈妈》吧,可以挂在我的画作中。”我不忍心告诉曼丽这次心灵入境加大了我之前的精神创伤,估计又得偷懒几个月了。

“太好了老师!”曼丽又习惯性的跳了起来,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啊!对不起老师。”看着曼丽担心和手忙脚乱的样子,我一下子心静了下来。

后来知道这对夫妇的信息,大约是一年后的一天,曼丽把一本《与爸爸妈妈的空中对话》和一份儿童基金捐赠文件放到了我的案头。

他们卖掉了公司,移民到了澳大利亚一个农场,陆续整理了孩子留给他们的精神遗产,整个世界的孩子都喜欢他们的故事,里面的对话引起了小朋友的共鸣,正是他们想与爸爸妈妈说的话,而《乔纳森与他的爸爸妈妈》在百老汇和世界各地的剧场获得空前追捧。而出售公司和故事的版税他们也捐赠到了我旗下的一家世界儿童脑科学研究中心和乔纳森科学幻想儿童基金会。作为回礼,我又画了一幅《乔纳森与他的爸爸妈妈》的油画寄送了过去,听曼丽讲,他们看到画作后泣不成声,然后成为了乔纳森儿童博物馆的永久藏品。

一个月后,曼丽抱着一摞资料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老师,老师,你看谁回来了,是师哥回来了。”边说便把资料放到了我的面前。

“老师,我回来了,这次的项目我想跟您系统回报一下。”后面的刘凯敲了敲门,随后进来说道,一副干练的办事员形象。

“不急,刘凯!你那边的项目先放放,正好和你们一起回溯一下我与塔姆拉的那个项目,你们帮我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我又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的说道。

“好了,你们到地下的实验室去吧,今天你们尝试一下脑力训练的第三阶,我一会就下去,你们先去准备一下。”不能老安排工作,还得提升他们的脑力啊,这样他们就可以替我完成好多项目了,我就可以偷懒了。

“好耶!”曼丽跳了起来,与刘凯空中击了一下掌。终于可以不再做哪些初级的脑力训练了,跟了老师快3年,终于升级了,再也不用做那些大脑的适应性训练了,其他的几个师兄还是像猴子一样还处于脑力训练的低阶,呵呵!曼丽的心思不知道又飘向了哪里!

这两个家伙,不过也确实对他们有所亏欠,他们一直替我协理教学和项目的事情,还没有好好的给他们讲学过呢,不过这次给你们看哪一段落呢?嗯,让他们直接看一下上次与非洲长老的精神对决现场吧,希望能提升一下他们的心灵修为。

地下三楼是一间日式风格的静室,曼丽和刘凯脱鞋盘坐在地上开始冥想。开始有规律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毕竟进入深层次的精神世界学习,他们还无法做到随时入静和入境,还需要我这个导师的牵引。随着呼吸声的轻不可闻,室内慢慢陷入了一片沉寂。

我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室内慢慢暗下来,一副立体图画呈现在他们面前。随即,整个场景开始不规则的转换和跳跃。其实,本可以一次性让他们入境,可是为了提高他们的心灵修为,每次我还是让他们体验一下进入大脑不同空间的跳跃感,像极了飞船跳跃黑洞。这种方式的教学其实危险性极大,需要彼此毫无芥蒂、完全信任的意识敞开,而作为第三阶“转身”的教学,我更是需要付出许多心力,好让他们的意识占据场景中不同意识的视角。

曼丽感觉到眼皮有些刺痛,好像两把利剑刺了过来,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荒芜的草原,没有上次去的茂密森林,没有穿行草地的动物,周围一片寂静。面前浑身精瘦如铁锻般的黑面白须老者,大口喘着粗气,嘴里叽里呱啦着说着土著语言,看其表情好像是非常焦急和愤怒。而对面老师还是像往常一样老神在在的样子,显得无精打采,更是不是的打量周边的景象。这应该就是那个与老师精神对决三天三夜的非洲神秘长老塔姆拉了,老师回来一句话都没有提他们对决的细节,估计不是不想说,而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眼前的场景。

双方好像在争执着什么,可是老师那令人恼火的样子,估计激怒了塔姆拉,塔姆拉做了一个非常酷炫的姿势。然后场景不断的转换,只能看到长老不断的将一幅幅动态画作或称为动态画作呈现出来,可是刚刚出现就像遇到太阳一样慢慢冰消水解,而自己却感受不到老师运用的方法,就好像观看斗法,只见对手出招,却无法看到自己的出招。正想着,画面一转,自己的视野好像可以笼罩目光下的这片天地,静静地看着端坐在草地上的两位,啊,老师还是那么帅,该死!又让人脸红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啊,什么时候长大啊,一定要追到老师。

老师已经摘下了眼睛,可是感觉怎么有些分心啊,眼睛还好奇的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对长老发送过来的信息世界,只是一个眼神就像灼热的太阳就给蒸发掉了,出去后一定要问问老师到底是怎么做的。看着眼前不断飞逝的画面不断的出现消融,曼丽一下子晕倒过去。

唉!这个家伙总是让人不省心,学习的过程中还老是分心,都不知道观想中乱想些什么!

刘凯静静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非洲长者,非洲部落把他尊为圣人,传说他是一个轮回者,类似于藏传佛教中的转世,可以觉醒上一世的记忆和知识。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战胜这么一群人的,毕竟这个人身上加持了好几代人的经验和知识。

一圈圈的光幕不断的从长老额前呈现,难怪长老被非洲人民尊崇为当代的神灵,就这些光圈就足以让人精神陷落进去。可是这些光圈在散播过来时,竟然是一组组声音、一幅幅画面、一段段低语、一场场战斗,仿佛一副活的历史书,在唱响非洲的文明之歌。原来如此,这轮回的奥秘不在于灵魂的转世重生,而是对世界、对生命、对知识的不断传承。转世不在于灵魂的再生,而是类似于一段可存储的记忆方式,通过这种方式来保存生命的火种。或许这才是人类作为万物之长在那个远古时代,一份为二保留传承的方式吧。强壮的男人作为部落首领带领族群生存,智慧的人作为部落的守护者负责知识的传承,而远古时期,没有现代科技,这种灵魂的转生就成了可存储的方式。这与老师的那幅名为《神语》的画作寓意几乎如出一辙。可是我就像一个求学的学子在面临导师的教诲一样,为什么老师会受伤呢,真是奇怪的现象,看来自己的心灵修为还不够深入,有机会得向老师好好请教了。

在刘凯精神触觉不可查之处,隐藏在光圈背后的一抹黑色正悄然吞噬着我的精神力。而这估计连长老也没有预想得到,知识的传承或灵魂载体的转移难免会付出可怕的代价,而这种代价往往会给生态和人类带来长远的创伤。

当曼丽和刘凯进行观想的同时,我也开始搜索和整理着这次精神对决的收获。

精神力量的锤炼或者说是脑力的锤炼,往往没有路径可寻,虽然在一些小说中存在着炼神锤炼精神和运用精神力的提法,但现实的世界中,这几乎不可能,因为人虽然可以让物体离地,飞跃太空,去探索茫茫的宇宙。但是很可惜,对大脑领域的了解和拓展还紧紧停留在医学、心理学和人工智能上,至于如何发现大脑里的空间,如何调用里面的能量,如何挖掘人类基因本身携带的传承记忆,目前还是一片空白。这也是某种程度上,他们称呼我为脑科学界的拓荒者,冠以脑科学界的哥伦布,其实我非常清楚,大脑的空间和宝藏一直在每个人身上,我只是误打误撞进入了大脑敞开的某个通道,而前方还不知道路途对不对。

本来在探寻脑空间和通道时,我就像突然拥有巨富的穷人一般,一下子迷茫了。人的迷茫往往在其拥有更多选择时,更多的物质,更多的知识,更多的信息。只有一台节目,选择往往是唯一的,而有无数台时,选择是最难的。而后来让我迷途知返的,就是金蓉,我一生中难以忘怀的女人。她让我找到了我的内心,找到了我的童年!

知识或者是信息的存储,就类似于大树的年轮,虽随时光流转而年轮增加,但树心不变,内核不变,依然还是那个童年,那个当年部落里,当大家茹毛饮血为生存而低头苦战时,那个仰望星空,心里思索的那个儿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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